滴答滴答。这是我在这座城市十一年来第一次看见真实的血的颜色。接近了棕的暗红。
“刹——”刀从我的身体中抽离血液奔涌而出,在桌台蔓延,又逐渐汇聚成一滩。像一股股赴往东海的河流。
一点都不像他画上的鲜红啊你总是,习惯于骗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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